她再也没有打过雪仗,再也没有喝过那么好喝的甜汤。
沈越川掌控着车子的方向盘,目标很明确医院。
到了医院,医生首先给陆薄言做了检查,确认他目前除了发烧之外没有其他问题,另一名医生叮嘱苏简安:“这几天陆先生特别需要好好休息,公司的事情只挑最紧急的处理。另外不要让他再私自离院回家了,否则情况只会越来越严重。”
“……”陆薄言在她身旁坐下,手横过她的肩膀把她搂进怀里,“明天收拾一下行李,后天一早我们直飞波尔多。”
苏简安的声音很轻,但并不敷衍。
表面上,苏简安和江少恺在一起了,江家也愿意接纳她,她的未来似乎还是一片光明。
下午两点多,坍塌事故中遇难的工人家属从外地赶到A市,到警察局认尸。
吃完饭,以为陆薄言要回公司接着忙,他却突然改变主意说不回去了,直接回家。
“……好。”苏简安点点头,乖乖的坐在沙发上等陆薄言。
G市和A市大不同,明明是寒冬时节,撇开温度这里却更像春天,树木照样顶着绿油油的树冠,鲜花照样盛开。
不过,没有把陆薄言吵醒,这些力气就算没有白费。
“回家吧。”苏简安低着头,转身就要走,陆薄言从身后拉住她,她脸色一沉,一字一句道,“我不想在这里跟你吵!”
接下来的一天,苏简安几乎是每隔两个小时就吐一次,除了喝水,什么都吃不下,吐到最后,只剩下苦水。
在急诊室里躺了一个多小时,苏简安却感觉好像躺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,整个人深深陷入强烈的不安中,像即将要溺水而亡的人。
“好吧……”洛小夕勉为其难的答应了。
路上,洛小夕睡着了,歪着头倒在副驾座上,酒精在她白|皙的面颊上激起一抹酡红,一如她双唇的颜色,连那种诱|人的感觉都如出一辙。